喝了几天安胎药,我反而吐得愈发厉害,站起来双腿直哆嗦。
老医官说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和我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刺头。原来打娘胎里就不是个好东西,竟是这样诠释的。
好在我虽身子虚弱,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无比的坚强。
先前没注意有孕,还大言不惭地要将老医官酿的酒都喝光,如今病恹恹地躺在床上,连喝白粥的心思都没了。
总之,怀孕是件辛苦活,我有些后悔。
不知道这样痛苦而漫长的孕期,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。
也许是见我实在苦恼,叶真开始唱起各种童谣,恐怖的居多。
我时常听着听着就郁闷了,她嘴里正念叨着“木头娃娃开开门”,被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开门声,吓得皆是一激灵,只见师姐为我俩嚎啕的嗓音也吓一跳,好端端的白米粥打翻一地。
师姐攥紧拳头,默念“不生气”,然而实在气不过,凶猛地合上门。在她略带怒火的脚步声走远后,门倏尔塌了。
叶真说,这对胎教不好。我不由地嗤之以鼻,说得好像唱恐怖童谣对胎教就很好似的。
但我不提。
提了也不一定打得过。
算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