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很不适合宿醉,每每醒来皆是五脏六腑的疼。这回不但浑身酸疼,趴着床沿,更是呕吐不止……
我说青罗拍打我后背的力道轻些,别把隔夜饭打出来。青罗闻言小嘴一撅,嘴巴嘟哝着活该之类的话,力道确实小许多。
我真是难受极了,酸软地躺在床上空看窗外流云落花,不知道叶真和师姐叽叽咕咕说什么呢,争执的声音大到快要传到耳朵里了,可惜始终差那么一点,让人听不清连成串的话,好生苦恼。
窗外零乱的动静,在夜晚时分终于沉寂下来,我正躺在床上吃小米粥,先是看见师姐一脸愁容的走进来,见我没心没肺的朝她展颜一笑,满腹酝酿的神情露出十二分不忍。许是她酝酿要说的事态有些棘手,随后又把叶真叫了进来。
叶真表情可谓心疼万分,坐在床畔抚摸我消瘦的脸,指尖凝聚着微微的颤抖,仿似怕我听后顶不住一般。
没等开口,便被我笑着截胡:“我是不是换个身子,也注定命不久矣?”
其实生与死,我已然经历过一次,倒不会感到太多的惶恐。
她们大可不必如此介怀。
嗓子里还有些不适,我压着还想呕吐的欲望,小心翼翼地裹紧被子。许是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