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还是安安静静养胎吧。
叶真转而道,她要做孩子的干妈。我这会是有骨气的:“干妈可以当,红包得大大的。”
哪知叶真面不改色的道:“昨晚老医官酿的酒,好像又少了一小壶。原本少这一小壶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惜某位公子临行前交代过,别让那只死不悔改的小馋猫沾酒,我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。你说是不是?”
我就差给她膜拜了:“尽管当!我的孩子,就是你的孩子。谈钱多伤感情。”
叶真面上滴水不漏,丝毫不泄,只是唇角的笑意如沐春风:“你啊,被你家公子吃得死死的。从小就狐假虎威,狗仗人势,没出息。”
我长吁一口气,也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感到惆怅:“大概是我和他初遇的方式不对,我是脸着地的,没能占得上风。不过没关系,以后若我能占得上风,嗯哼!”
“占得上风你要如何呢?”坍塌的门洞外,那人长身玉立,从容万分地将湛蓝色的衣袍搭在臂弯上,面容是菩萨般的一团祥和,只是双眼眯成狡黠的弯月状,让我由骨子里发出畏惧的声音。
“公、公……”子字还没落在舌尖,便被他深潭似的眼神看得手足无措:“你不是说回离州一趟吗?”
我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