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喝酒的话没被他听到吧?
白端一身衣袍都湿透了,但瞧着我的眼底却凝起几分笑意:“回了,又回来了。”
“这么快?”
我蛮惊讶的,本以为来回至少要十天半个月,没想到白端七天的时间就回来了。白端去换了干净的衣裳,很是习惯地抬手搭在我肚子上:“他有没有再闹你?”
我望见他的神情好像很是倦怠:“还好,你困了就回屋睡吧。”
白端语音模糊地嗯了一声,又靠过来些,干脆搂着我的肩低声道:“我就睡这。我怕天太黑,你夜盲症犯了,晚上起夜不便。”
他还想说我刚才大放厥词,但连天加黑的赶路实在太困,只一小会儿便沉沉睡过去。我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,很是安心。
叶真拍了拍手站起身,微微晃动纤细的脖颈,发出熟悉的骨头声,笑道:“看来我成碍眼的了。”
我看着搂着我肩的白端,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容色倦怠的缘故,气色好似比之前差很多,我伸手去拧他的脸。叶真有无无意地一咳,白端只是无意识地皱了皱眉,搂住我的手紧了紧,也无别的举动。
要知道他对人可是温和中透着疏离的,是个实打实的笑面狐。如今睡颜踏实,身子温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