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影子,甚至连傩教的落脚点都没见到。
云桑也一无所获,悄悄来到无上宫,刚进屋子就猴急地褪衣服,我啃着桃子的嘴张大:“你干嘛?”
云桑换上绯衣:“我只是觉得夜行衣不适合我,一刻都不想多穿,你想的是什么?要不要夫君成全你?”
说着伸出魔爪,我从他臂弯下钻出来,抽抽鼻子:“你这人,在外跑一晚上,连汗味都没有。还是不是男的了。”
“怎么,有汗味才是男的?”
“男子汗,懂吧。”
云桑重新解开衣服:“我是不是男人,要不要给你看仔细咯。”
我掐他腰间嫩肉,他疼得嗷了声,正巧白端推门而入,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巧。
我眼疾手快,拿被子挡住云桑:“你、你怎么闯我闺房!”
白端皱了皱眉,没说话。
“我都准备宽衣睡觉了,万一我正脱到半路呢。”
白端微微一笑:“别藏了。”
我有些泄气,云桑啃着我的桃子,从我的被子里探头,便和白端狭路相逢,两人唇枪舌斗了一番,云桑一如既往扬言我是他娘子,白端早对这个词不痛不痒,很是无所谓。可转过头,对我淡淡一笑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