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偷看了。”
“没有!”
又过了一会儿。“真没有?”
我怒了:“就看了,怎么地!”
“早说啊。”云桑湿着头发出来,将我扛起,扔进水桶里,我呛得直扑腾,却见他好奇地趴在桶边,托腮望来:“没事,我也看你洗,这样谁都不吃亏。”
入画阁短时间成名,少不了云桑的支持,还有滕歌和尚候的推波助澜。
大傩节过后,世人都说简山滕摇性情乖张,跟昔日的滕今月有得一拼,又练成了身不缚影,连傩教也对其侧目瞻仰。
但滕今月似乎是朝廷和傩教的忌讳,身不缚影更是逆鳞。很快传来四王爷和傩教左殿主来尚城的消息。
接到消息后,滕歌派人传来师父的书信,叫我收拢锋芒,切不可太张扬。于是我把入画阁交给华林打点,自己藏到无上宫潇洒度日。
按理说,身不缚影虽是滕今月所创,可她人已经死了,没必要逮着故去之人不放。但四王爷和左殿主人还没到尚城,手下的人早去入画阁溜了几趟了。我听云桑提起这几日的凶险,觉得小小的功法能引起如此大的动荡,也是怪事。
再说小呆瓜自那夜后,在尚城就像消失了似的。我找了几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