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我看东看西,喃喃自语:“奇怪,今晚怎么这么困。”
隔天,云桑便以“合伙人需要联络感情”为由,死皮赖脸地搬进无上宫。本以为尚候这个猥琐老头定不会同意,谁曾想两人一见如故,一口一个“尚老哥”“云老弟”,云桑还教了尚候几招驻颜术,哄得尚候脸上的褶子都舒展了。
云桑如愿以偿的住到我隔壁。
师姐感叹:“简山很快有喜事了。”
那边云桑偷偷抱着枕头钻进我屋里,四脚朝天地躺在我床上瞌睡。我真想连人带被子给他扔出去,奈何他睡眠很沉,我费力拉着被角,反被他压在床上,气得瞌睡虫都跑了。
“云桑你王八蛋!”
从此我被尚候取笑的事生生地多了一桩。
另外一桩,便是关于白端的。
我和白端的住处不在一块,却也离得不算远,原本想问他新秀甄选的事。第一次去的时候,景却告诉我,白端去了城郊庄子。又过了两天,景却将记载新秀甄选的花名册交给我,上面都是白端亲笔所写,详细记载了对手的信息。他还说,白端研究虚碧崖的阵法,这几天都不会出来。
我觉得奇怪,还是捧着册子回去看。过了几天,华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