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端一眼,咬着牙同意了。
花采子给我化成了姿容姣好的少女,他说我原本姿色普通气质也不太出众,凭借脸上几道疤痕,还是很容易被认出盯上的。倒不如反着画,画得越妖冶出众,越让人想不到。
我抽着嘴角感谢他的深明大义,这确定不是变相的损我?
花采子易容后,我觉得缺了点灵动,于是用指甲蘸了点血浆勾勒在他脸上,他倏尔一抽气:“我怎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?”
我有点心虚的缩回手:“你的错觉吧。”
“你这红色的血浆很逼真嘛。”幸好他不是心细如发的性子,也听不出我语气尾端的含糊。
我摸摸鼻子,咽下去一句“可能还混着你自己的血”。
没想到眼下东窗事发,花采子叫出尖叫鸡的嗓音:“你害奴家破了相,奴家跟你没完!”
说完朝我恶狠狠地扑来,我惊恐的躲在白端身后,白端眯了眯眼,一个擒拿手将花采子按在腿上,只听他深情款款的安抚道:“花儿乖”。
众人一阵恶寒,我抖若筛糠,没想到又被我说中了。白公子饥不择食了。
快到山阴地。
这里不愧为传闻中的死气之地。
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