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重峦叠嶂,上空盘踞着浓密的瘴气,整个秘境露着阴森黯淡的感觉,像雷雨季节乍变的天,压抑的使人喘息艰难。
周回百里毫无烟云,鸟兽鸣叫皆听不见,更没有溪流击石,花果硕累,唯有不知名的黑雾幽魂般的游荡。
山阴地前有块半个城楼高的石碑,只有镌刻峥嵘的四个字。
“禁止入内”。
很多人等在石碑附近,密密麻麻的人群攒动不安,沉默而紧绷的气氛渲染着昭然若揭的杀意。
这里不仅有不入流的山野荒客,还有师出名门的群侠俊秀,他们各自盘踞为营,神情清高孤傲不失凝重。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属傩教。
像花娘一样众星捧月的,一眼望去还真不少。想来都是在傩教中略有地位的人物。
刚到晌午。
我们的马车还在不疾不徐的驶着,越往山阴地越慢下来,到最后和步行差不多的速度,马儿竟然打死也不肯往前走。
从十试了几下,只好掀开车帘,对白端道:“这马是普通的马,畏惧山阴地的阴气,怎么有不肯走了。眼下只有弃车步行,也省得扎眼。”
我们听了从十的话,果然下车。
马儿扬蹄,一刻也不想多待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