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莞尔一笑:“怎么?”
“你之前打过牌?”
“没有。”他澹薄清远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我如同被针刺到一般炸毛起来。
颠簸的马车中,那三人斗得火热。
过会儿,花采子掀开车帘,冷风灌进如火如荼的车厢,只听他尖叫一声:“小肉肉,奴家的脸!”
眼下花采子易容成我的样子,脸上的疤痕缓慢凝结着丝丝缕缕的血液。
这事要从出发前说起。
我琢磨自己风里来雨里去的那么多天,除了体内有凤血种脉遭人觊觎,基本算是个温和随性口吐芬芳的年轻人,他们是怎么从我儒雅的表象下认出那变异的血脉?
问题可能出在脸上,尽管恢复了七八成,但还有几道浅粉色的新肉,能认出我的人,也只能是认出我脸上的伤。
这样想来,我得找个人易容一下,一是遮盖脸上的伤,二是吸引注意力。
当然,这样万众瞩目的机会留给了花采子。
起初花采子坚决不同意,他说之前易容成我被人追赶,实在太要命。后来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并拿白端对他贪慕已久的事威胁,如果不照我说的做,后果难以想象。他有些被唬住,嗔怒地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