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选择拿煤球侮辱我,他要是伤我了,我还能落了个干脆利落,但他拿煤球在我脸上一顿抹,我委实不能忍。
尤其是他抹完了,还把写着类似“收养残障儿童”几个字的木板挂在我脖子上。
这少年属实狠毒。
但我不跟他计较。让我蹲在城门口,我就蹲。
我蹲地上画圈圈诅咒从十,准备等白端回来,狠狠地告上恶状。
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像暖阳微微照耀干涸的土壤,像白鸽齐齐盘绕在空旷的广场,心里都有了回音:“姑娘,我带你走,可好?”
我看着眼前白衣胜雪的人。
不论在哪个世界都有穿白衣的人,却从未见过有人穿得如此好看。漫过阳光,一寸寸贴着而立的身姿,当真是万尘不染。
他微笑着向我递上手,等我反应过来,已经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不远处,有人出声,卷席着惊云暗涌:“猫儿,你在做什么。”
我呆滞的目光越过几尺,看那长虹贯身谦谦若水的人,一时间忘了言语,忘了我的手还在别人的手里。
白端就这样站在几尺之外,那双幽深沉敛的眼瞳里映着我与他之间的点点暗光,而暗光背后是我眼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