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司马兄有所不知,”张仪笑出几声,称兄道弟起来,“惠子天真率性,在临淄稷下把先生当腻味了,跑到魏国当相国;相国席位这又坐腻味了,见在下赴魏,顺手把挑子往在下肩上一撂,嘚嘚嘚地赶起车马,又回稷下当他的先生去了。不定还能混个祭酒呢!”
司马赒弄明白原委,嘘出一口气,目光落在他的一身商服上。
“司马兄不会是看上在下这套衣饰了吧?”张仪随手一抖,唰唰几下脱去外套,现出魏国官袍,又从官袍里取出冠带,一一结束妥当,现出大魏相国威仪,末了将皮货商外套双手奉上。
“哈哈哈哈,”司马赒长笑几声,顺手搁在一边,深深一揖,“张子三变,在下眼拙,失礼,失礼。”指席位,“张子有请。”又转对司马熹,“熹儿,上茶!”
茶水奉上,主宾客套一番,张登请求司马赒屏退左右,指张仪道:“禀相国,张子此来,是有大事相商。”
“晓得,晓得,”司马赒完全活泛过来,二目直视张仪,拱手,“张子屈尊易服,必为大事。张子若不见外,赒愿闻高论。”
张仪拱手回礼,侃侃言道:“中山先王归天,大丧,新王登基,大喜。在下奉大魏王旨而来,一为往吊先王,二为贺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