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王,三是送给中山一物,权做吊往迎新之薄礼。”
“谢魏王关爱。”司马赒拱手,“敢问厚礼?”
“代郡。”张仪一字一顿。
“代郡?”司马赒没搞明白,眯眼问道。代郡远在燕国之西,盛产骏马,与中山相隔崇山峻岭,自赵襄子时起,一直就是赵国属地,显然,将之与中山国系在一起,于司马赒而言,简直荒诞到不可思议。
张仪不急不缓,将秦、魏、中山三家分赵之谋和盘托出。
司马赒大是惊骇,两眼先是圆睁,后是闭合,再后,缓缓睁开,盯视张仪良久,方才拱手道:“传闻张子入楚灭越,入秦灭巴蜀,这刚入魏,张口就是灭赵,果然是谋大事的,在下叹服。只是,中山蕞尔小邦,国薄力微,岂敢与魏、秦相提并论?”
“哈哈哈哈,”张仪长笑数声,“司马兄真会客套呀。大赵迄今仍是侯国,中山蕞尔小邦却已南面称孤,与齐、魏、燕、楚、秦等堂堂大国,还有堂堂大周天子,并驾齐驱数载了呢!”
张仪直揭中山小国称王之短,颇让司马赒尴尬,然而,事实俱在,他有口难辩。
“今日中山,”张仪侃侃而谈,“西至太行山,东至河水,北至易水,南至槐水,已方圆五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