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远处, 则是不远不近跟着的容祈。
“我不同意!”张春半天见人不说话, 气得扭头瞪她, 结果一扭头就看到廊檐下站着的人,心中越发愤愤,伸手把宁汝姗拉进来,嘴里碎碎念着。
“等你的事情了结, 你一定亲自给你把关挑个好的。”
“要乖的, 要有钱的, 要一直对你好的。”
他当着容祈的面,面无表情,咣当一下关上门。
宁汝姗坐在椅子上, 捏着嫩绿色的茶杯,看着张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, 背着手来回踱步, 气得脸都红了, 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。
张春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一身酒气都被散没了。
瞧瞧,他不过是一个醉酒爬错墙了,都看到什么了!
他忿忿不平。
有人悄摸摸拱我家的白菜!
还好被我及时发现。
“男人都是花心的,他就是现在得不到你,得到了就会跟之前一样不珍惜,我跟你说临安的男人都不行。”张春气得都开始迁怒了全临安的男人, 绕着宁汝姗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着。
宁汝姗揉了揉发红的脸,动了动鼻子,这才发现屋内弥漫着酒的味道, 厚重浓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