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镇定笑说着:“张叔大晚上怎么去容府了。”
张春脚步一顿,顿时有点心虚,但还是老实说着,声音闷闷的:“怕你骂我,不小心爬错墙了。”
“其实我一直叫门房给你留了门,下次张叔晚归直走正门才是,爬墙太危险了。”
宁汝姗好声好气地劝着,随后又像是突然闻到这个味道,随口问道:“怎么这么浓的味道,这次又喝了多少。”
张春坐在她对面,严肃说着:“往日里隔着八里远,你都闻到了,今日一路你都没闻到,现在你才闻到了。”
“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眼中,我喝酒了都不管我。”
他也不知哪来的酸气,神色间颇为不高兴。
宁汝姗失笑,无奈说着:“我不仅管了,甚至都还记得呢。”
“前日到了子时才回来,大大前天更是过分,天亮了才回来,再往前推就是八日前竟然彻夜不归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!”张春闻言,大惊失色。
宁汝姗只是笑着,抿唇不说话。
张春讪讪地不说话:‘算了,你还是不要管我了。’
“那张叔快去休息吧。”宁汝姗手中的茶盏在指尖打转,和和气气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