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发黑,一时竟对这等和稀泥,满是漏洞的事情从何开始反驳。
宁汝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噗呲一声笑了出来,委婉评价着:“好……好损啊。”
“那世子怎么回答?”她扭头,唇颊处的梨涡若隐若现,眼睛带着散不去的笑,眉眼弯弯,显得瞳孔越发明亮。
容祈一时不慎,看失了神。
“世子?”宁汝姗喊了一句。
他倏地回神,移开视线,嗓子不知为何沙哑了几许。
“我跟宴清说,你和曹忠才是同职,日日为朝堂呕心沥血,跟他更为心心相惜,交给你才更合适,还夸他口才了得,连着问道鼓前的书生也能劝下,免得惹了官家怒气,徒增伤亡。”
宁汝姗笑着点头评价着:“也,好损。”
容祈嗤之以鼻:“明明是他出了个馊主意。”
“但我听说政事堂确实按下此事,并没有多言。”宁汝姗好奇问着。
“因为这个计划却是实施了。”容祈提着灯笼的手,微微一晃,难得带出一丝不好意思,“政事堂有劝责群臣的职能,若是贸然发难容易被人诟病,所以便让政事堂中年纪最大,资历最老的白同知去先行劝导职能。”
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