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麦色的侧脸,甚至有道蜿蜒刀疤,从眉梢到愈发刚毅的下颚。
即便颜色不深,更添威严,也……
是会疼的。
这一世,戚文澜还是轻狂的少将军脾气,也不觉让一个公主给他抚琴不妥,自然地一挥手,道:“来曲那什么,叫……我想想,我姊姊出阁前唯一会的一首调子,叫《钗头凤》?”
谢重姒停住手,好脾气地笑笑:“这首么,我不会。给你换个漠北的小调,从军行时常唱的。”
戚文澜没多想,反正有什么听什么,不挑。
又捡了些石子打算祸患锦鲤,被江州司隔空一枝桠打疼了手背。
“小将军,手下留情,剩点活口。”江州司提醒。
戚文澜忒怕这些浑身机关、不似真人的鬼谷弟子,老老实实收了手,坐回石椅上,给谢重姒当起捧哏来。
时不时跟着哼一两声——
完全不在调上的鬼哭狼嚎,魔音绕耳。
江州司沉默片刻,抬掌替桃子捂住耳朵。
心里对戚文澜的评价又多了一层:五音不全。
低眼一看,小师妹倒是心不在焉地没在意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谢重姒在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