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倾似乎被这说法震撼到,受宠若惊般地一翘唇角,回正视线,“你真这么认为?”
“当然。”纪荷皱眉,“不止我,孩子们也这么认为。”
他偏头,没再说话。
纪荷眉继续簇,站起身,在他身边绕了绕,“是不是上次……念念说……”
“我没在意。”他这么回。
纪荷说,“你就是在意。”回病房的第一晚就让她别再嫁给警察,他深深的在意,如果之前所拼搏的一切被否认,他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。
纪荷此时站在他身侧,一个三年前被别人宣布死亡的男人身边,尽力汲取他身上的味道,带着轻微消毒水味,但她想,出院后,他就会恢复自己独有的那份感觉。
伟岸、坚韧、所向披靡。
她眉心放开,眼底带笑,想安慰什么,江倾突然以眼神打断。
他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。
哪怕他多么在意,但始终无解。
他确实愧对她、愧对孩子,任何一个细枝末节就能让他想起这份愧疚。
他眼睛一定是天地最微妙的宇宙,此时里面和风细雨,让她停止,纪荷对这种拒绝,感到十分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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