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继续对视下去,她就会给他一个拥抱,但自己现在无比清醒,不会拥抱他,拥抱不会让彼此舒服,因为他会疼……
红润的、刚刚生长的刀口,在江倾的胸膛,他要疼很久,直到痊愈。
于是,做别的事,将烟丝都揉出来的烟从他掌心剥离,“得很长时间不要碰这个。”
语气严肃,带着前几天惯用的眉头紧皱表情。
他胸膛在起伏,随着她的靠近、随着她短发间的香气在他鼻下萦绕,忽然细微的沙声,“你想让我戒?”
“不是我想,是医生想。”纪荷笑,将他掌心烟丝都剥干净了,转身离去,扔进垃圾桶,“我曾听到一个说法,能戒烟成功的人、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,会上天下地,无所不能。”
这说法显然夸大。
但也间接说明了戒烟这事,对老烟枪而言宛如登天的难度。
江倾说,“我成功过。”黑眸深深凝望她背影,“要孩子那次。”
她没接话,但过了片刻,转身,望着他眼睛,不住摇着头,涩笑,“我们都得往前。何况,那件事我不怪你了。”
生死跨越过,一切都无足轻重。
“纪荷。”江倾目光深沉,里面有她看不懂的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