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宿离叹了口气,抬步走了进去,只是屋里的床前,被褥平整,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。
温北走了!
宿离心跟着空了一块,他手上的汤打落在地,便出了竹屋,向着那常走的道去寻人。
他有几分懊恼,多些的是对自己的,温北伤为好,如今又添新伤,身子本就撑不住的,他不该一时脾气上来,便说了让他不要再来的话。
他不该这样的,若是温北出了事要如何,他要怎么办。
越是这般想,他便越是自责,有种心伤蔓延上来。
他是病人,而他是医者,他该秉承仁心先救治他的,不该纠结于儿女私情。
宿离被前所未有的恐惧给笼罩。
温北啊!你可千万不要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