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同你说的可有听进去?”白楼用的“我”,他把宿离当朋友。
“听进去了!我自己也清楚的。”宿离笑了笑道。
“别老是这般笑笑了事,你什么心性我能不清楚,你总是如此,迟早要被他吸干了血,生啖你的肉。”白楼说道,表情有几分严肃。
“哪有那么严重,你这说得他便是那恶鬼不成,白楼你这年龄不小了吧!”宿离笑道。
白楼在此间竹楼的确话里话外透着几分幼稚的感觉。
他母妃还在时,父皇宠着的时候,他该是多么的无忧无虑,这般落入下尘,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
宿离只知他少时认识的白楼,已经没了,但还能看见往时的影子,却也是寥寥无几,却更显得珍贵。
锅里的汤,散着浓郁的香气,宿离盛了一碗,递给了白楼。
香味极浓,勾起人的味蕾。
白楼未急着喝,他端了汤进了屋里,他要先给十七。
宿离看着往楼里去的白楼,只摇头,他却是身处其中,然却不自知。
他也是盛了一碗,端起来进了屋里,心里告诫自己道:
“就这一次,最后一次,待他伤好,便再也不做纠缠,从此便是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