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将酒摆上矮塌之上的小几,他刚弓着身子恭敬地准备倒酒,却被白谨摆手挥却,张公公行了礼告退,不敢打扰。
桌上的骨瓷温酒壶已经烫好了酒,白谨拿过净白的骨瓷酒盏倾身给谢辰南倒酒。
而谢辰南的视线也转到那酒盏上来,那莹白的酒盏落在白谨手中,不知是他的手更为漂亮还是酒盏更精致诱人。
酒液入杯,却是一幅惑人的斟酒图,而谢辰南盯着骨瓷杯有些失神。
不只是这千日醉,这喝酒的酒盏也是李温书送得。
李温书很久以前就和他关系极好,谢辰南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,白谨开始疏远了自己,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对他就不是亲近,只是利用而已。
顿时那酒盏就变得碍眼极了!
白谨先给谢辰南倒了酒,他略起身拿着酒递过去,谢辰南的视线在酒盏上,顺势就伸手过去接。
谢辰南的手不可避的碰上白谨的手背,觉到那触感,白谨端着酒的手一僵,他一直记得清楚,谢辰南不喜欢别人碰他。
而自他有过越矩的举动,谢辰南对他的厌恶可见一斑。
果真谢辰南回神,那伸过去的手就抽了回去,白谨还僵着身子,本是讨好的话却也堵在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