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,沉默着将酒放在谢辰南的面前。
谢辰南没碰白谨递过来的酒,反倒是从桌上拿过茶盏当酒杯来用,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,没顾忌白谨倒是自己喝上了。
白谨早收回了手,他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有些紧,指甲钻进肉里,疼得厉害,可白谨盯着那杯始终没被碰过的酒盏有些失神。
他原来这么讨厌自己!
白谨压抑着情绪不敢表露,却是谢辰南先开口了。
“陛下,清河的疫情已经是耽搁不起了!”
白谨听见这话,看向谢辰南,早收了刚刚的心情,问道:“老师是有什么主意吗?”
谢辰南放下酒盏,开口道:“那疫情早是瞒不住了,若是再像先前一般用那保守的政策根本行不通,迟早是要失了民心的!”
“既然如此,就只能出力派人过去救治!”
“不管是治不治得了。”
谢辰南最后一句话落,白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谢辰南考虑的不错,最初初那疫情并不严重,为了不惊扰民众才压了下来,如今越发严重了,根本瞒不住,朝廷就算是做样子也得尽心尽力。
如果真没有法子,那清河迟早是要焚城的!
这是没有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