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说罢就吩咐人摆酒,他也落座到了谢辰南对面。
虽说白谨做了七年的帝王,可与谢辰南面席而坐,他还是有种学生对着老师那份敬畏,君臣之礼在他与谢辰南之间着实拿不出来。
趁着酒没端上来,白谨略思前倾了些身子还是开了口,略带亲近的语气落下:“老师,您,您殿前为何会应下?”
不知是装还是真怕,白谨模样上稍显忐忑,斟酌用词,在谢辰南面前总矮上一头,他问得自然是顾家的事儿,在朝堂之上会提起顾景清是刻意为之,可只要谢辰南否了,不过当是顺嘴一提的话,并不是什么大事儿,白谨也心知肚明,不过是探探谢辰南的口风罢了,他到谢府也多有奔着这话的意思,不过没来得及开口。
谁能料到谢辰南会来这么一招,白谨应对不及,自然存疑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给顾景清一个官职,顺了你的意怎么还不高兴?”对面的谢辰南轻笑出声,又轻又短,而他正盯着对面的白谨。
白谨对上这视线很快就避开,显然在谢辰南面前还是稍显稚嫩,没有谢辰南这样的老成,一下子就乱了阵脚。
还好这时候张公公端了酒上来求见,这话顿时就岔开。
张公公小心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