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按住他胸口,自己越过了平躺在床上的相公,伸长手臂往里头够去。

    ……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姿势,尤其是对于被当做肉垫垫在下面的谢良钰来说。

    少女香香软软的身体与他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——一年过去,梅娘也长大了不少,这个年岁的女孩儿正是生长发育最快的时期,这女孩儿一年前还是个小丫头样,如今便已经是个大姑娘,非常有女人味儿了。

    哪怕是以现代的法律和道德标准来说,待来年正月,她也该满十八岁了。

    谢良钰怎么说是个正常的男人,况且也不是什么柳下惠——就算他是,面前的这个可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,没道理夫妻两个之间,在闺房里,还要守什么君子之礼的。

    谢良钰暗暗叫苦:这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他原先怎么就那般死板呢?不说古人观念原本就与他那个时代不同,就算不考虑那个:多少几个月的时间又有什么打紧?现在可好,将自己套进去了,梅娘心心念念地等着他们的第二个“新婚之夜”,他现在也不好就打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很难说梅娘有没有注意到丈夫的窘态,她甚至显得有几分故意,趴在谢良钰身上好好翻找了一番,才从最里侧的暗格里,找出一只被妥帖盖着的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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