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只伸长了胳膊,把认认真真看着自己的梅娘一揽,搂到了怀里。
梅娘小小地惊呼了一声,倒没有脸红,只是靠着他的胸膛,把脸放在了上面。
谢良钰逗她:“这一步为夫已经走完了,待明年春天……准备好你的嫁衣了吗?”
大齐的婚俗制度跟谢良钰从前所知的不大一样,可能是国本稳固、民间富庶的原因,人们在婚礼上玩儿出来的花样也更多:普通人家的女子,平时虽然没有资格穿着凤冠霞帔,更不用说在衣服上描龙画凤,但在成亲的时候,却是能够例外的。
当然,也不能太过——如非命妇,嫁衣上虽然能绣金凤,但使用的金线却与贵人们不尽相同,凤鸟的规格也有限制,尾羽和头冠上的配色、样式,都有定式,决不能逾矩。
这些谢良钰早先都考虑好了的,他给梅娘画的那副图,便是极规制内之能事,尽量做得精致华丽,又符合她本身的气质,虽然用时没有多久,但着实是下了工夫的。
一听他说到这个,梅娘的脸上也漾起了几分甜蜜。
“相公便那般有把握?”
谢良钰把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头,轻轻嘘了一声:“不可说。”
梅娘被他逗得笑出了声,干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