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来。
这会儿可是八月,虽然有了些秋凉,但秋老虎也很是厉害,原本便动动都一身汗的,两人闹腾这么一番,谢良钰只感觉热得简直要发晕。
…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似乎越来越难挑戏到自己的娘子——甚至越来越难以稍占上风了。
不过管他呢,都是他家的,肥水不流外人田!
“你看,”梅娘将那块绣了一些的布料从篮子里拿出来,“进度很快呢。”
“啊……是啊。”
谢良钰干巴巴地说,试图让自己显得非常无礼的下半身不要那么明显:“咳,梅娘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他的娘子轻轻眨了眨眼。
“是你先说起这个的,”谢良钰不确定他是不是从这样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儿委屈,但那已经足够他慌了手脚的了,“你不想看看我的作品吗?”
“当、当然想!”这样的回答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,谢良钰深吸一口气,结果那件还没有成型的衣裳,一边在心里默默念着心经,对自己说“你是一根木头是一根木头”,一边极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刺绣审美这项伟大的艺术行为上去。
……至少梅娘笑得很是开心的样子。
两个人就这么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