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浊江挠挠头,对方元煦竖起大拇指,赞道:“还是方老爷老奸巨猾啊。”
方元煦纠正道:“这叫精明能干!”
林浊江撇撇嘴,翻身跃上马背,他控制不住力道,马儿受惊,撒腿就跑。
马儿跑了一阵,忽然回转,嗒嗒作响,停在方元煦面前,律律出声,声音变了调子,如在哭泣,泪都出来了。
方元煦惊呼道:“沟子!你对马儿做了什么?”
林浊江叹气道:“我第一次骑马,不熟悉啊,它一副要将我甩出去的势态,我紧张害怕,就运转真气夹紧了些。喏,马儿听话了。”
方元煦抹了抹冷汗,你小子要是夹人,能夹死人啊,他笑嘻嘻道:“沟子啊,你要不要练练骑马再去?”
林浊江摇头道:“骑马而已,简单得很。小时候给村长家放牛,我都骑过牛嘞,跟骑马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。”
“……”
方元煦无言以对,好一个异曲同工之妙啊,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的?
林浊江一抖缰绳,马儿嘶鸣一声,踏蹄哒哒哒而去。
方元煦朝林浊江挥手道:“沟子慢走,小心,保重!”
马儿踏蹄,不紧不慢而走,它受了教训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