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小生意维持生计,因为林浊江唯恐他们分散了会被针对刺杀,而且做些买卖维持生计,远比去作坊、去富贵人家当长工短工要好多了。
大舅家的陶镇云和陶竹叶经常去找林浊江,也是为了练剑,陶镇云热衷此道,陶竹叶有样学样,然而却是陶竹叶比较有天赋。
陶镇云对此颇觉难受,蹲在地上画圈圈,大呼“苍天无眼!天道不公!”
林浊江对此,也无可奈何,只是他们要学,他尽力教就是了。
时临九月末,天气渐凉,林浊江修道不足一年,便有如此境界,若是传扬出去,怕是要惊掉一些修道者的下巴了。
林浊江照旧穿着一件单衣出门,还挎了一个包裹,放置换洗衣服,还有一些干粮,饮水,背着一柄秋虹宝剑,倒像一个粗糙的江湖小汉子。
林浊江先去了方府,方元煦早已备好骏马,挂着包裹,可比林浊江的行李精巧多了。
“沟子,这是给你的盘缠,好好办事,叔叔我必有重谢啊。”方元煦笑呵呵,将骏马递交给了林浊江。
林浊江摇头道:“我步行就好了,脚力尚可。”
方元煦摇头道:“本事太大了,惹人注目,打草惊蛇,远不如骑马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