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通晓林浊江心意,这回赶路倒是乖乖的,一路出了小镇,往北而去。
离了虎阳镇两三里地,一个推着人力车的少年忽然大喊:“沟子!沟子!沟子!”
林浊江一勒缰绳,马儿止步,顺着缰绳的势头转身,轻轻一夹马腹,马儿就跑到了少年跟前。
“破铜?你这是?”
“今年秋收有盈余,大丰收。驮点粮食去卖,顺便购置一些物品。”
那少年是林善同,还是一身粗衣麻布,跟骑在高头大马上、衣着光鲜的林浊江相差甚远,几乎便是天差地别了。
虎阳镇周围村落的村民过的还不错,几乎人人都有一亩三分地,不像某些村落,土地都是地主士绅的,租赁土地种田,交了佃租,能够吃饱就不错了,哪还有余粮卖出去?
土地是农民的根,却也是地主老财们眼中的肥肉,总能想尽办法巧取豪夺,兼并土地,让人活不下去了。
林善同仰首看着林浊江,神色极为复杂,他可听说了,林浊江把亲戚都接来了虎阳镇,买了一座大宅子,还开了两家店铺,让父母和亲戚都做起了买卖,还请了打手护卫。
这可不得了,都过上了老爷生活了,村里不知多少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,有人叫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