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?”
“让你报仇呀!”靳尚应道,“昭阳今日请辞,不再是大楚令尹了!”
“可他……”
“就在昨夜,他聚集族兵,意欲剿杀王叔、鄂君、彭君等众王亲,所幸王叔早已有备,未能成功。今晨王叔入宫,责斥昭氏,大王召其问罪了!”
“大王既已召他问罪,岂不是好?”
“可大王没有证据,让昭氏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郑袖皱眉。
“昭阳今已获罪于大王、王叔并一众王亲,这又因疚辞职,已成落水之犬。娘娘若想报仇,此时不为,更待何时?”
“可我……”郑袖苦丧起脸,“怎么报呢?”
“臣斗胆借娘娘一只耳朵!”靳尚起身,凑在南后耳边,如此这般嘀咕一时,郑袖点头。
是夜,郑袖候得怀王至,迎至门外,携其手入内,挥退宫女,亲手脱去他的朝服,挂于衣架,扶他走向内寝。
怀王一脸沉郁。
“我的王,”郑袖柔声,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怀王轻叹一声,重重地坐在榻沿上。
郑袖端来一个小盏:“这是清露,臣妾亲手接的,大王润润口,说是去火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