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怀王轻啜一口,推开。
“我的王,”郑袖笑道,“不会是为昭阳谋反的事情郁结于心吧?”
“不是。”怀王顺口应过,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头,盯住郑袖,“咦,你怎么晓得这些?”
“臣妾关注他呢,”郑袖敛起笑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,“敢问我王,不是谋反,他半夜里聚集族兵做什么?”
怀王不悦了,虎起脸来:“女人家,莫问国事!”
郑袖就如变戏法一般,扭转头,将俏脸掩于帷幔里,呜呜咽咽地悲哭。
“爱妃呀,”怀王似也觉得过分,站起来,抚摸她的肩,“寡人心里烦,说个气话,不是怼你呢,你哭个什么?”
“我的王啊,”郑袖扑地跪下,抱住怀王的大腿,“臣妾……是想起襄陵城外屈死的先父了,我那可怜的阿大呀,我那可怜的阿哥呀,我那可怜的娘亲呀,你们死得好冤哪,呜呜呜呜……”
怀王蹲下来,抚摸她的柔发:“你的先父是战死的,怎又说是屈死的呢?”
“我的王呀,”郑袖哽咽,“先父不是战死,他们是保护臣妾的清白才冤死的啊!”
“哦?”怀王怔了。
“先父不满魏王,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