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准允的事。
靳尚谢过,使人禀报南后,请她前来巫咸庙。
不消一时,南后赶至。
靳尚就楚国各地筹办巫咸庙等一应诸事禀报一毕,给南后使个眼色。
南后支走身边人,盯住靳尚。
“郑袖!”靳尚一改往常,直呼其名。
郑袖打个惊怔,一脸错愕:“上官大人?”
“还记得当年的事吗?”靳尚一字一顿。
“什么事?”郑袖愈发怔了。
“襄陵的事,南城门!”
“记得。”
“还记得你的父兄、母亲死于谁手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他是谁?”
“昭阳。”
“你来郢都,这有几年了?”
“记不得了。五年?六年?”
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迟。女子不是君子,应该不需要十年,是不?”
“上官大人?”郑袖眼睛眯起,不无狐疑地看向他。
“你们郑家的仇人,”靳尚指向庙外,“此时此刻,应该就在宫中。你郑袖若想报仇,大可一试了!”
“你……”郑袖惊呆了,盯住他,“意欲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