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联想起他们在怀秀园时的闲谈,心中一惊,“难不成他与意园……”
玉衡眼疾手快地轻轻掩住了她的嘴巴,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玉衡微微垂眸笑着,将一方令牌放入风茗手中:“近几日我倒也不会回官署,你若有心,避开裴统领便可依靠此物查阅卷宗。问起来便说是我需要。”
“玉衡……”风茗愣怔了片刻,似是难以置信,“多谢了,但你何必……”
“绣衣使的卷宗库就在宫城西北角,如今在此也算是便于走动。至于理由……也许不必多久你就会明白了。”玉衡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,“何况洛都近来只怕难有宁日,总不能放任你出事。”
“对了,这里……究竟是何处?”
“昭阳宫。”
“什么?”风茗惊得几乎便要跳起身来。
“近日长秋宫令我在宫中调查一些事情,若留你在宫外必然不便照应,索性向她求了这么个恩典,便说你是我的下属。”玉衡拦着她的手及时制止了起身的动作,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,语气从容得仿佛在谈论天气,“而昭阳宫的明仪太妃这里前些日子有几名宫人年老出宫离去,正缺些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