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茗略微松了一口气:“如此……那我倒也好帮衬一些。”
“先好好养几日伤吧。”玉衡笑着摇了摇头,似是看穿了她隐隐的顾虑,“我且择日去枕山楼看一看,也好让你放心。”
这之后风茗又被玉衡安抚着重新躺下休息,也勉强算是安逸地休整了十余日。待得她肩上的伤恢复大半后,便也记着玉衡先前的话语,时常帮着昭阳宫年轻的掌事女官做些活计。
此时已近入夜,玉衡仍旧不知去往了何处,而风茗却是收到了她托昭阳宫女官送来的信件。
风茗接过后打开信封,却是立即认出了这再熟悉不过的字迹。她拈着信纸的手不觉颤了颤,将那信中的话语一字一句地看过:
“风茗亲启:
“自前日别后,枕山楼诸事无异,南城未动,君可静养,不必悬心。玉衡素慧黠,若有不决,宜付之相论。而予知前日之事,难求宽宥,然踟躇数日,终有言相告,君虽仍存怨怼之心,亦宜姑妄听之。
“予忆十年今昔,观于前之故人而死生师友,思之于今之风城则深恩负尽,诸事未成而终负于君子之行。然,予尝绐君故事,实以之幽微凶险,非他人可妄为。君本安乐之命,岂可蹈此覆辙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