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衡说到此处忽而轻声笑了起来,却不知意指何处,“若是脱离了一个人真实身份,只怕也谈不得他的什么立场。说不定你们……还有合作的余地也未可知。”
风茗微微蹙眉,察觉到了几分异常:“你对他的身份会是一无所知么?给不知底细的人传递消息,可不是你的作风。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玉衡沉默了片刻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忽而笑道,“不过未必会比那位花魁多——你且想一想,那时她都说了什么?”
“风萦……”风茗有几分痛苦地回忆了许久,喃喃道,“在他拔剑之后似乎认出了剑法,说难怪会有后心的旧伤……”
言及此处,她的话语忽而顿了顿,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关键之处:“似乎还指认了他就是当年以剔骨削肉的易容之法换得风城相救之人。”
“这可不就是一个线索?”玉衡笑了笑,“何况他需要南城为他找的东西,与并州有关——这也是一条线索。”
“等等……南城没有交给他的东西,就是你那时……”
风茗愕然地抬起头来,见玉衡微微低首凝视着她泪痕未干的脸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“如此说来便是与醉生散和平陵之变有关……平陵之变?”风茗忽而低声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