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头压抑着抽泣之声,半晌才闷闷地开口,“否则金仙观一案你不会贸然联络商会,更不用说后来传递并州的消息。——而且,我也无处可去。若是没了枕山楼的名号,泛泛之交的洛都贵女又怎么会帮我?”
“你啊……真不知道该说是聪明还是不聪明……”玉衡有些啼笑皆非,见风茗似乎渐渐缓过了些许,这才又一次柔声问道,“既然找到了我,那总该说说看,究竟怎么回事吧?”
风茗依旧靠在她的肩头,轻轻颔首后,断断续续地大致讲述了一番昨晚的事。
“所以,你不能接受这一切始于谎言和利用?”玉衡听罢,良久才开口反问,“甚至还曾有过杀意?”
“是也不是……”风茗苦笑一声,“我更难以接受的是,三年来亦师亦友的人让我明白的人和事,其实他自己根本也从未做到过。”
她顿了顿,又问道:“玉衡姑娘觉得,我应当如何?”
“你如今这样,倒也确实不宜留在枕山楼中。至于接下来的话——”玉衡顿了顿,“你想听安慰的话,还是实话?”
“我岂会这么脆弱……”风茗失笑,“自然是实话。”
“如秦风馆花魁所言,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么?你愿意知道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