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里的两位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了。”沈砚卿颇有深意地加重了“衣冠里”三字,“被贼子作乱殃及而死去,实在是一个太稀松平常的理由了。”
“稀松平常?”风茗不由得有几分懵然,紧接着便轻轻地牵了牵嘴角,“先生倒是将变乱说得如同枕山楼每日有多少客人一样轻松呢。”
“这洛都虽是一番和平景象……”沈砚卿的语气之中不觉带上了几分嘲弄之意,“其实也不过只平静了八九年而已。”
风茗心中一悸,错愕地看向沈砚卿时,后者已然是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起了其他:“好了好了,天色可不早了,我若是再这般与你闲谈,只怕是要误了时辰。”
“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风茗便也摩挲着斗篷的衣角,笑了起来。
沈砚卿亦是笑了笑,却又似忽而想起了什么,取出一柄入鞘的短剑,颇为郑重地交与风茗:“对了,你带上这个,若是万一……也好有一点防备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好奇之下,风茗将那短剑小心翼翼地抽出几分,只见短剑成色很新,刃上泛着清凌凌的光芒,线条亦是锋锐而流畅,而剑身上刻着简洁雅致的纹路,细细看来却似是茶草的图样环绕着风氏的族徽。
整个短剑十分小巧,倒也很适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