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女子佩戴。
沈砚卿微微颔首,神色微沉:“还记得你初来商会时我教给你那几招简单的剑法么?”
“大致记得。”风茗有些懵然地回忆了一番,点了点头。
她初至枕山楼时,沈砚卿除却依照惯例指导一些商会事务的处理之法,也曾尝试着教授一些简单的剑法。可惜,风茗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天赋,最终也只是浅尝辄止。
“倘若局势紧急,你恐怕还需以此自救。”沈砚卿轻叹一声,似乎对风茗的“大致记得”并无太多信心。
“……多谢先生。”风茗沉默半晌,忽而低低地说了一句,而后又笑道,“今日先生怎么反倒是有些婆妈了?或许只是寻常的试探而已——马车想来也已在偏门等了一些时候,风茗这便先行告辞了。”
……
“本宫给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,可不是为了听这一句‘没有’的。”长秋宫大殿之中,韦皇后转着套在小指上的白玉扳指,直到阶下的人跪伏着陈述完了一切,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,“既然独孤询那里没有,就该立刻去查一查那几日卷入其中的其他人——这,还需要本宫来教?”
“中宫殿下,”阶下跪伏的一行人之中,为首者稽首再拜,恭敬道,“只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