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这番动作。”沈砚卿率先打破了沉默,他淡淡地笑着将那斗篷为风茗披上,语调轻描淡写。
风茗微微低下头假作是在端详这件斗篷,斗篷的布料轻柔而不失保暖,无论颜色还是料子其实都与沈砚卿的风格颇为不同,想来若无他的授意,楼中之人也不会特意寻来这样的衣物。
她微微动了动薄唇,最终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嘱咐。
“今晚多半要落雨,你记得带上伞,在马车上烤烤火……”沈砚卿一面替她系上斗篷的系带,一面低声道,“若是秦风馆闹出了什么案子,切记不可表现得过于瞩目了。”
“闹出案子?”风茗听罢微微蹙眉,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清亮的眸子,疑惑道,“先生何以有此一说?”
沈砚卿反倒是有几分促狭地笑了起来,为她系好系带后略微退了一步,反问:“他们若是真想针对你做些什么,依靠匪夷所思的命案引你出面是个再合适不过的方法了——不是么?”
“我也并非……”风茗说着轻咳了一声,转而问道,“何况他们若真是因此做出了什么命案,廷尉寺那边又岂是好糊弄的?只为了我或许会有的出面,未免代价太大了。”
“那恐怕就要看一看今晚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