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尚书省的卷宗撰写完毕,苏敬则见此,便走上前收拾起了书房之中用作参考的其他卷宗。
“敬则,你觉不觉得,这个案子背后的东西,似乎还有很多没有答案?”孟琅书收拾着案桌上的杂物,忽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问道。
苏敬则答道:“或许吧,不过廷尉寺的调查做到此处,也算是能让上峰满意了。”
因手边之事已告一段落,孟琅书的神色也轻松了几分:“你倒是一点都不好奇——不过也是,很多事情都不是廷尉寺所能着手的。”
“廷尉寺执掌审谳诸事,也有无从着手的案子?”苏敬则似乎是有了几分兴趣,问道,“我虽知道绣衣使偶尔会插手,但到底也只是有协助之名。”
“若我不曾记错,先帝晚年宁州的一场大案,便是全权交给了如今的崔尚书审理。”孟琅书露出了几分神秘的神色,俨然是一副讲述市井秘闻的模样,“实际上,这样的事情也就是集中在平康末年的两三年里而已。”
苏敬则煞有介事地微微颔首:“原来如此,这也难怪我先前抄录备份旧卷宗时,见过好几册写得不甚严谨的卷宗。”
“说到那几册卷宗,我初来廷尉寺时倒是听过另一种说法……”孟琅书顿了顿,稍稍压了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