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“那些卷宗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伪造的,真正的调查结果,都在那间旧书房中。”
“似乎廷尉寺中的传闻,总是和旧书房有几分关联?”
“大约是因为平康朝的遗物总归容易惹人遐想。”孟琅书道,“更何况兴平二年的时候,旧书房外也确实有值夜的廷尉寺官吏出过人命,案子到现在也还是悬而未决。”
“看来廷尉寺的夜晚……不甚太平。”苏敬则便也笑了笑,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,“今日时候不早,这卷宗也只有明天才能呈交尚书省了——这边的几册卷宗,孟少卿可还需要?”
孟琅书只是大致地瞥了一眼,便道:“自然是用不到了,你到时将它们收拾好,就早些回去吧。”
苏敬则将卷宗一册册地打理好:“夜路难行,孟少卿也早些回家才好。”
说罢,他径自取过了一盏烛台,与孟琅书又简单地道过别,一手抱着几册卷宗,离开了书房。
因是夏天,拂面的夜风不带任何寒意,这沉沉的夜色便也少了几分森冷的莫测。苏敬则端着烛台一路沿着走廊转过一个弯,向着东侧的卷宗库而去。
此刻约摸已是宵禁,偌大的廷尉寺中只有方才孟琅书所在的书房之中亮着灯,而在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