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迹可寻。”慕容临思忖了片刻,悠悠道,“旧书房,对么?凶手这样大费周章地将尸体贴合陈年旧迹,只是为了耸人听闻?多半是想借之后廷尉寺对旧书房的全面封锁,从而让所有人都无法接触到里面的某件事物。”
“你想说凶手前往这间旧书房的动机,与当年的辛卯之变、甚至更早的谢氏之难有关?”陆秋庭依旧神色淡淡,“旧书房确实是辛卯之变的大火中为数不多保留下来的地方,但倘若其中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,重建之时恐怕早该发现了。”
“若是有人刻意在房中藏了什么呢?比如说……”慕容临稍作停顿,到底没有说出那个名字。
“应岚?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吧。”陆秋庭却似乎全然不避讳,神色之中也似乎没有因这位昔年故友而有多少变动,“他若要藏什么秘密,旁人是很难找出线索的,何况这样一来,发现者是敌是友都不确定……他会干这种没有把握的事?”
“或许他早将线索留在了别处,也或许……他有把握骗过所有人逃出那场大火呢?”慕容临微微蹙眉,沉声道,“我听闻当年大火过后,官署中的尸体皆是不辨面目,你们是如何确定旧书房门外的死者就是他?”
“自然是验过了尸骨的性别年龄之类,还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