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曾完全烧毁的贴身佩戴之物。”陆秋庭的目光有几分不自然地瞥了瞥窗外风中飒飒轻响翠竹,失神似的犹豫了片刻,终是低声说道,“你不曾亲眼看见,当晚的火势无人能全身而退。更何况,这八年以来我们也没有任何他活着的消息。”
慕容临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尽管并不算赞同,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:“凶手没有找到房中的蹊跷,便用这样的方法使得此处封锁至今,看来‘东西’多半还在。”
“那时我尚且不在廷尉寺中,也完全不曾听到什么风声。”陆秋庭沉吟了片刻,不置可否。
“我也不知。不过不妨想一想,是什么能让人不惜代价地去火烧廷尉寺呢?”慕容临复又笑了笑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“这样的手笔,绝不逊于诛灭谢氏之时的动作,或许……”
早在八年前,当年的廷尉寺少卿应岚便似乎已查出了谢氏谋逆之事的蹊跷。
陆秋庭擎着茶盏的手顿在了半空之中,一贯冷定的神色几度变幻,终究定格为一声叹息。
窗外风竹之声依旧飒飒。
……
刚过了点卯的时辰,廷尉寺的官员们已散去各间书房与卷宗库各司其职,来往之间倒也算井井有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