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疲态,“说来上次枕山楼一别后一直不曾得空,倒是我怠慢了客人了。”
“认识了这么些年,何必同我客套这些?”慕容临慵懒带笑地反问了一句,而后又道,“不过是想看看你因何而称病告假,如今看来确无大碍。”
“看来你在洛都的生意谈得也颇为顺利,只是不知‘那事’又有多少进展?”陆秋庭将沏好的梅子茶点入描金茶盏中,又取过青瓷碗盖一一盖好,这才不紧不慢道,“这几年廷尉寺里并没有什么动静。”
“无妨,我想问的也并非是这几年的事。”慕容临双手接过茶盏,取过碗盖拨了拨茶沫,似是在欣赏茶汤的成色,“秋庭,你可还记得兴平二年旧书房的案子?”
“怎么突然问起此事?”陆秋庭的动作顿了顿,“怕是要让你失望了,此案当年被判作死者用火不当的意外,但实际上是因为证据不足悬而未决至今。”
慕容临似乎更有了几分兴趣:“哦?”
陆秋庭不紧不慢地解释着:“关于这个案子的手法想必你也有所耳闻。只是被害人供职于廷尉寺中,平素也不曾结下什么恩怨,而那日旧书房与卷宗库之中也均无失窃之物。这样动机不明的案子,最是难以调查。”
“其实也不算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