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了?”
“狡兔?”风茗思及已然身死的石斐,道,“看来先生另有所指?”
“石斐不过是投机于洛都与风城之间的醉生散生意罢了,还称不上是狡兔。”沈砚卿摇了摇头,复又冷笑,“他有意脱离雪岭控制致使他们不满,而绣衣使也对他早有疑虑,一面应下石斐的保护请求,一面令前去的廉贞使配合雪岭动手。”
“而且廉贞使这一手也做的很漂亮,明里与石斐联手除去了身为乐伶的细作,算是尽了保护之责,暗里也将所有的黑锅推给了雪岭。”风茗几乎是习惯性地接过了沈砚卿的话语,凝神分析道,“而且想必石斐也一直不甚信任廉贞,只可惜他千防万防,连守夜家仆都想到了,却偏偏漏了跟随他十余年的管事梁氏。先生,我说的可对?”
“分毫不差。”沈砚卿不禁扬起唇角轻声一笑,“不过若是绣衣使此行追踪雪岭无果,背后的事情只怕会复杂很多。”
风茗有几分疑惑:“雪岭在北方的活动之地与风城多有重合,此次风城那边想必也不会坐视吧?”
“所以我才会有此一言,雪岭的底细太过隐秘。”沈砚卿顿了顿,转而道,“如今石斐身死,难说不是绣衣使和雪岭各怀鬼胎。更何况当年雪岭能在西坊堂而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