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暗算商会之人,如今他们的图谋,便更是难说。”
“只是雪岭在这一条线上的布置,我们却一时无从着手了。”
沈砚卿笑了笑:“也不算无从,至少此前这些醉生散的去向,还能查出十之六七。”
“听先生此言,其中有异常之处?”风茗斟酌着问道。
“大部分都是去往了京中贵胄的府上,也有小部分卖往江南。”沈砚卿微微颔首,眸光沉凝,“但平康十七年时,似乎有相当一部分的醉生散分别流向了并州与宁州——仅此一年,数量异常。”
“宁州已是南疆,而并州却又在洛都之北。”风茗听得“并州”二字时,心中不由得一惊。
若是并州也有他们的耳目,那么三年前她所亲历的那场羯奴之乱……
沈砚卿却是径自取过桌上的茶盏,抿了一口茶,看向风茗的眸中是明锐的光芒:“你在想三年前并州的那场动乱?”
“……算是如此。”既然被看破,风茗便也就从实道,“此事致使风城派往洛都的特使几乎全军覆没,我也是侥幸才得以假死骗过了那群羯族山匪的耳目——会和他们有关?”
这样说着,风茗似乎又回忆起那日烈日下浓重的血腥味,那是她为求生而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