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开口道,“算是……尚可。”
沈砚卿原本正倚在窗边翻阅着手中的书册,见到风茗归来,便随手地将书册放下,笑道:“今日廉贞可曾说了什么?”
这直入主题的一问让风茗原本有几分茫然的思绪迅速地收了回来,说道:“她的看法是,绣衣使对商会别有用心,提醒我们注意提防。”
沈砚卿略一挑眉:“这么直白?”
“自然是有所借喻。”风茗顿了顿,将此前玉衡的话语复述了一番。
“百舌?还真是形象。”沈砚卿听罢,不禁笑道,“明明能够辨别奸佞,却又偏偏囿于成见——她只说了这些?”
“还有使团的事,不过……也只是她的猜测罢了。”风茗微微蹙眉,似是陷入了苦思,“我在提及天机使可能叛逃诈死之时,她却好像并不担忧;还有怀秀园一案,最终也确实没有牵扯更深,不过绣衣使倒是接到了追踪雪岭的命令——只是我不明白,她与商会接洽的动机是什么。”
“天机使若是当真叛逃,大宁的损失想必就不仅仅是西羌使团遇袭了,她这样猜测,也在情理之中。我想,天机使多半是被自家人灭了口。”沈砚卿说到此处不觉冷笑了一声,“至于绣衣使和雪岭……狡兔尚未死,怎么便要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