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罪民尚有一言欲与故人相说,还请大人通融片刻。”江飞白却是向着陆秋庭一揖,瞥了一眼离他并不算远的苏敬则。
“……说吧。”陆秋庭不知为何竟是没有阻拦,只是一面应了下来,一面向左右吩咐了些什么。
苏敬则沉默地看向江飞白,难得地流露出了些许不解。
江飞白不紧不慢地走近了几步,忽而笑出了声,虽然摆出了一副私语的模样,却用堂上之人恰可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真是聪明啊……这样一来,你说不定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京候任了呢……”
“你何必这样去猜测所有人?”苏敬则微微蹙眉,却仍旧平静地反问,“只是因为你的计划因我败露?”
“你难道便能信誓旦旦地说,你这番出言指证,毫无私心?”江飞白颇为镇静地反问道,先前声嘶力竭的模样似乎荡然无存。
苏敬则这一次却是沉默着不做应答,不知是在想些什么。
风茗远远地看着这两人的站位,心中的不详之感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挥之不去。
“或许你还不知道吧……”江飞白也并未催促着他回答,脸上反倒是缓缓地裂开了一个诡异的微笑。
看着江飞白此刻的行为与神色,风茗蓦地似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