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过来了什么,不及多想便脱口呼道:“小心!”
几乎是在她开口的同时,江飞白手中已然是寒光猛地一闪,直直地向着对面的苏敬则刺过去。此刻变故陡生,堂上的官吏们一时竟不曾有所反应,待到他们纷纷明白过来准备拔剑而上时,却见苏敬则已然准确地出手扣住了江飞白的手腕,而那匕首的刀锋正恰恰停在了他的心口前。
“所以你方才说了这么多,就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么?”苏敬则轻轻地嗤笑了一声,却并不敢就此掉以轻心,手上似是又加了些力道,将几乎贴上自己的匕首硬生生地推开了一些,略微放低了声音,“或许我得收回方才为你不值的话——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堂上的廷尉寺衙役们见此情形,一时不知是否应该冲上去,陆秋庭却是不知考虑到了什么,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,示意他们伺机而动。
“呵……”江飞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,只是说道,“我还没有说完,你或许还不知道吧……杀人这种事情,一旦有第一次了,就还会有第二次……”
他的话语声仍旧是恰恰足够让在场所有人听见的高度,一时间廷尉寺负责守卫的衙役们纷纷拔剑而出,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之事来。
江飞白很有些不屑地